&nbsp&nbsp&nbsp&nbsp他盯着黎为民道：“说说吧，为什么养鬼？大道三千，为什么偏偏走上这条邪恶的路？”
&nbsp&nbsp&nbsp&nbsp黎为民蓦然大笑：“哈哈哈哈哈……谁是邪，谁是正，谁又分得清？”
&nbsp&nbsp&nbsp&nbsp陆凡说：“正邪存乎一心，用不着谁来区分。”
&nbsp&nbsp&nbsp&nbsp黎为民还在笑，眼泪都出来了，似乎听到这辈子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nbsp&nbsp&nbsp&nbsp陆凡面无表情地道：“既然你在这里没有话要说，那就留到警察面前再说吧！”
&nbsp&nbsp&nbsp&nbsp黎为民大笑道：“凭你，也想抓住我？太天真了！”
&nbsp&nbsp&nbsp&nbsp说完，瞪了一眼旁边的两个小鬼，果果和闹闹，突然伸手抓起果果，就要往嘴里送。
&nbsp&nbsp&nbsp&nbsp果果尖叫挣扎，却是徒劳。
&nbsp&nbsp&nbsp&nbsp陆凡皱眉盯着他，随时准备出手。
&nbsp&nbsp&nbsp&nbsp突然，闹闹跳了起来，拉住黎为民的胳膊，阻止他吃掉果果。
&nbsp&nbsp&nbsp&nbsp黎为民的脸已然扭曲，看着闹闹大声道：“你不让我吃她，那我就吃了你！”
&nbsp&nbsp&nbsp&nbsp闹闹虽然小脸儿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但却坚决地去掰黎为民的手。
&nbsp&nbsp&nbsp&nbsp黎为民看了看男小鬼闹闹和女小鬼果果，它俩刚才都受了伤，然而程度不同，果果的灵体受伤更重、灵体更虚更散，闹闹受伤稍轻，灵体更凝聚。
&nbsp&nbsp&nbsp&nbsp而且，黎为民知道，闹闹成鬼的时间比果果早得多。
&nbsp&nbsp&nbsp&nbsp终于，他的大手放开了果果，抓住了闹闹。
&nbsp&nbsp&nbsp&nbsp他缓缓道：“儿子，这一次，只有你能帮我，为爸爸牺牲吧……”
&nbsp&nbsp&nbsp&nbsp陆凡心头一震，原来黎为民杀妻破腹、取出未足月的孩子所炼成的小鬼，正是闹闹！
&nbsp&nbsp&nbsp&nbsp他感觉不对劲儿，掏出符箓攥在手里。
&nbsp&nbsp&nbsp&nbsp黎为民已经将闹闹一口一口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