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满足、愉悦。
尽管猪头男人的脑袋已经被林意砸得变形凹进去了一半，但他依然能从对方那半个丑陋恐怖猪头脑袋看出来这些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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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意内心怒火冲天。
紧紧捏着沾满浓郁恶臭血液的双拳，随即往前一踏。
“你要干什么？！”
“我警告你！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要清楚这么做的后果！”
然而林意只往前走了那么一步，周围围住的人们便有一两个热心市民及时站了出来，挡在了他的面前。
林意看见他们脸上那坚定且愤怒的表情，感觉若不解决掉他们两个，他恐怕是很难走过去了。
“先生你坚持一下！急救车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天啊，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可以把人打成这样？”
“你看看他的手，全都是血！好吓人！”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也纷纷在交头接耳，看向林意的眼神充满了鄙视、惧怕以及厌恶。
猪头男人在笑。
肆无忌惮的笑。
似乎是在嘲笑林意，让他认知到人类的愚蠢。
“老公！”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