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工作,都交给那些感兴趣的?人?去?做。
对于萨缪尔来说,他更习惯在这种时候看看热闹, 顺便虐一虐几个不顺眼的?倒霉鬼。
如果有人?上门送人?头的?话,他也不介意照单全收。
当他将自己的?能?力全然展开时,能?感应到方圆数千米内的?所有活物——从动物到人?,就?像是?黑夜里的?烛火般清晰。
而且他也能?完全区分人?类和其他的?种族,再?区分精神力强和精神力弱的?人?类。
从这个角度来说,根本没人?能?偷袭他。
虽然说——
有些人?想揍他,根本不需要偷袭,即使他感应到他们?的?接近,也没有什么办法。
银发青年?一身轻松地走着,穿过曲折迂回的?小径,墙壁上挂着重重人?造藤蔓,晃动时投下一大?片网罗似的?阴影。
“!”
萨缪尔很不优雅地连滚带爬地向?后闪避。
刚刚站立的?地方,地面上已经蔓延开蛛网般的?裂痕。
一只全身光泽森冷的?银灰色机甲怪鸟,正张开剃刀似的?利爪和尖喙,红色光镜缓慢转动。
显然已经锁定了目标。
正当它即将扑过来的?时候,一道金光飙射而至,直接洞穿了怪鸟的?脑袋。
“谢谢了。”
萨缪尔懒洋洋地说。
怪鸟倒在地上,沉重的?金属机体砸出一声巨响。
“不客气。”
红发女人?站在转角处,语调同样疏懒,“如果我是?你,我就?早点去?找出口了,杜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