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着夏玦的木人脸上的五官失去光泽,变作黑沉沉的死血。
“哈哈哈哈哈!”孜久问仰天狂笑,“从今开始,我便是魔域的主宰,我要九域都匍匐在我的脚下——”
话音未落,就听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想得美。”
语气淡淡,带着十足的不屑。
与此同时,一道银色的剑光遽然绽开,刹那间照亮了整个崖冢。
如冰雪般的长剑破开重重魔气,裹挟着分山劈海的惊世威能,悍然刺向孜久问的额心。
孜久问一惊,立刻要提剑相抗,但随即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东摇魔君那早已干涸数千年的血
脉中,竟然生出了一股无名的战栗。
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压制与恐惧。
为什么?
孜久问猛然抬头,向前看去,前方的一幕却叫他难以置信。
君倏一身白衣,施施然立于呼啸的狂风中,衣袂猎猎翻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