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现在宁王还年幼,并未立府、并未封妃,也不存在与宁王那边比较的问题,我这边就还可以糊弄几年。”
季兴邦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就最好了,只是我太无能了,还要连累夫人你闭门谢客,实在是该打。”
时晗雪笑道:“这也没有什么,我本来就觉得怀孕时间多了之后身子重,早就已经准备好好休息几个月安心养胎,灵毓女学好些事情我都已经安排下去了,我便是不去一年半载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我闭门谢客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与我本来的计划就相合,不算委屈。
倒是夫君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了,你到底是要压太子这边还是要压宁王那边。现在宁王殿下还年幼,但是十年之后宁王长大出宫建府之后,这两个人可不会让你继续在他们兄弟二人之间和稀泥了。
皇上始终有老的一天,皇子总有长大的一天,你日后总得要选一个的!”
季兴邦明白时晗雪说得在理,可是他真的无法选择,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算了算了,离宁王殿下长大成人起码还有十年时间,到时候又不知道是什么光景了,我就这么得过且过吧,日后的事情等到日后再说。”
时晗雪笑了笑,也没有逼迫自己的夫君赶快下决定,只是闭门谢客专心养胎了。
季兴邦也很乖,平日里只会去宁王那边讲学,下班之后要么就回家陪媳妇儿,要么就找大堂兄、李思齐、桃花姐、时穆瑾这些亲戚走动、玩耍,要么就与闵宏达、熊喜来等一直以来相处得很好的同窗来往,便是书信都只会给魏县父母、亲人、时穆宁、曾阳夏几人写,完全不与太子党与魏王党羽们混在一起。
正在此时,季兴邦的父母二人在百宝的护送下带着一大车土特产来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