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的朱县令好奇的问道:“不会吧,沈章留大人虽然收了很多银钱,但我知道这些银钱他并不是自己全拿了的。
就好像我们几个人收了好多钱,并不是全部落入我们自己腰包,一样都是要孝敬上面的。
沈章留大人现在升到京城中枢里面去了,自然是用银子开的道,可这新府君季兴邦没有用银子开道,那日后怎么升得上去呢?”
其他县令摇了摇头,全都表示不解。
一旁的赵县令冥思苦想之后继续说道:“我倒是赞同周兄所说的话,新府君季兴邦不简单,城府也很深。朱兄说的用银子开道那都是小道,说明咱们以前的府君沈章留大人以前在京城在中枢没人。
但你们看那季兴邦府君是什么来历?他可是做过宁王三年的老师呢,与宁王殿下有很深的师生情,之前他发明新农具还是宁王殿下先给他凑了一笔银子。
而宁王殿下又是什么人?那是直接能通天,在皇上和皇后面前都能说得上话的人。
季府君有了宁王这一层关系,日后何愁没有仕途可升迁?何必要像沈章留大人一般送银子给上峰。”
大家闻言纷纷点头,觉得赵县令说得对,季兴邦这个人的后台深不可测,不能以常理琢磨。
王县令闻言却笑着摇了摇头,对大家说道:“你们可别忘了,季府君的夫人时晗雪乃是灵毓女学的山长。你们家里面难道没有女儿去上学的吗?难道不知道灵毓女学对一个女学生的收费有多么贵吗?
你们难道觉得季府君家里缺银子吗?绝对不可能!光是一个灵毓女学就让他们两口子赚得盆满钵满了。
他让我们不要贪污受贿,他自己也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因为他不爱银子,而是因为他不缺银子,也看不上咱们临汾府库以及我们几个穷县令的贿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