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宏达笑着说道:“是啊,时兄说得对,季兄也是这么和我说的。既然县学规定了休沐日,定然也是圣贤们也要让我们过段时间就休息一番,张弛有道。
否则若是一张弓的弦若是长期绷得太紧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断了。所以我也有所改变,今日里就决定还是与你们几个同窗好友一同出门去逛逛街,长长见识,也趁机休息一番。”
时穆宁惊讶地大张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以为闵宏达和季兴邦现在这般在休沐日的早上还要起床苦读一番才去逛街已经很苦了,可是闵宏达竟然告诉他这样已经是休息了。
于是他“嘶”的吸了口气,问道:“那不知闵兄和季兄以前的休沐日是如何度过的呢?”
闵宏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季兴邦代他回答道:“说来惭愧,闵兄可是比我刻苦多了。以前的休沐日里闵兄也是如平常学习的日子一般度过的。鸡鸣就起来念书,之后吃朝食,开始练字,吃午食,休息半个时辰,之后写一写文章,待吃完晚饭之后稍微散步一下,就早早睡了。
所以他到县学念书这一年多来,也没有怎么逛过县城,恐怕至今还分不清东西南北呢。
我倒是比他懒散一些,休沐日里我们二人早起念完书之后一同吃点儿朝食,之后我就会去我大堂兄家了,一整天都不再学习了。”
才怪,到了大堂兄家也逃不脱被考问学习进度的命运,不过这些小事就不用告诉时穆宁和曾阳夏了,免得他们受刺激太大。
曾阳夏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样说来,闵兄你竟然一年多来每日都这般鸡鸣就起来苦读,没有休息过一天!”
闵宏达笑着挠了挠头,以前觉得自己做得蛮对的,今天怎么有些不好意思呢?
他确是不知道,他的这些行为给了时穆宁和曾阳夏二人怎样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