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张歌奇说话太没溜了,角度真是刁钻。
刘老板没生气,反而笑了,“放心吧,我又不是变态,怎么会吃那种脏东西呢?我的饮食是非常正常的,不信可以问家里的厨师。”
我心想一会儿还是去厨房看看吧。
我再次打量刘老板,他丹田处沉积着阴气,感觉肾元已经完全受损,我指着桌上印着外国字的矿泉水瓶说:“刘叔,你能否用它撒一泡尿,然后拿过来。”
“咋,还要验尿?”
“只是看看。”
“好好好。”
见刘老板要起身,一直守在门口的袁经理赶紧跑了进来,殷勤地上前搀扶,刘老板的腿脚没问题,只是腰疼腿软。
他离开之后,我说:“潘小姐,有个问题,他这二十年来有没有生过孩子。”
潘晓言说:“生过一个。”
“是和现任妻子?”
“对。怎么了?”
张歌奇坏笑着问:“林大夫是不是想说,他没有生育能力呀?”
我苦笑,看他一眼,“你咋对这方面这么敏锐?是的,当初刘总患了邪魄入体,又没有好好地遵守我奶奶的医嘱,体内阴气浓郁,我认为他早就不育了。”
潘晓言先是一惊,然后笑了,“老刘太不幸了,不过这事我会先保密的,省得他在生病的时候受到精神打击。”
张歌奇问潘晓言:“他和他老婆关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