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晓言耸肩,“我感觉,现任夫人非常霸道,娘家也来头不小,刘总有点害怕她,不过确实也很爱她。”
这时,我们听见脚步声,就不再聊这话题了。
袁经理把刘总扶到阳台,把一瓶寒气直冒的矿泉水放在桌上,潘晓言讶异地说:“呃,这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
刘总说:“小潘你啥眼神,这是我的小便!”
张歌奇立马绷不住大笑起来,“我去,直接尿出一瓶‘冰茶’来吗?”
那瓶液体只是淡淡的茶色,居然冷气直冒,表面甚至凝结了一层密密的露滴。
袁经理比刘总还紧张,说:“哎呀,这太严重了,刘总身体太寒了,是不是得吃点狗肉、牛肉什么的补一补呀?”
刘总摇头,“我虫草都当饭吃了。”
潘晓言忍不住笑道:“我爸得的是热病,你得的是寒病,真是相得益彰。”
我说:“这恐怕不是滋补能补回来的,毕竟阴邪的源头长在身上了,它会源源不断地释放阴气。”
刘总在袁经理的搀扶下坐下来,紧锁双眉道:“那要怎么办呢?是不是还得喝当年你奶奶开的那种药?”
我考虑了下,说:“邪魄入体确实是那样治的,但是我估计这一次有点悬,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阴气累积了太多,而且您的年龄也大了。不过我会尽力一试,如果不行,就再想别的办法!”
“唉!”刘总长长叹息,“大侄子,我的病就全靠你了,我完全的信任你!这样,我先开张五百万的支票给你,需要什么药直接买。”
“这么多……”袁经理喃喃道。
刘总瞥他一眼:“你嘟囔啥呢?我治病还是你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