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爪子死死搭在他哥肩上,狗头旋转,疯狂呜咽,好像在告状一般。
闫观沧皱着眉,“出息,洗个澡把你吓成这样。”
“狗脸都被你丢尽了。”
“以后出去,别说你认识我。”
话是这么说,然而男人一双大手却死死托着他弟乱蹬的两条腿,好像血浓于血的亲兄弟。
苏折瞧了眉头一跳,礼貌的跟人说,“不好意思,有些事情先走了。”
景驯瞧了一愣,“苏哥……”
时隔多年见面,景驯舍不得对方匆匆离开,他还有好多话想说。
看着眼前的人,苏折也瞧出来了对方的情绪,再一次轻声道:“以后再谈。”
谁知对方挡在身前不让步。
苏折看了人一眼,心中叹了口气,他是拒绝的。
下一刻伸手拽住对方衣襟,把人拉到面前,面容不屑,嗓音讥讽,“怎么?怎么当狗还需要我教你?”
话落,景驯乖乖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