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还有个拥有三个的老女人。
他们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脸上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明显是在看他的热闹。
说实话,比起畸形秀演员,他们倒更像是一家子流浪的吉普赛人。
真正有钱有涵养的人可不会来这种地方,看这种人表演的。
唯有泽西岛上底层的败类们才有可能会花上那么几个硬币,过来看一群畸形的优伶在台上扮傻逗乐,企图从比自己更加不幸的人身上获取一些优越感。
做这些人的生意,自然赚不到什么钱。
格拉尔在这里用一对龙虾手扮了好几天小丑,不仅一分钱没拿到,而且还欠了老板一大笔服装费。
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他甚至都没办法退出表演团。
毕竟他的身体特征实在是太明显了。
并且这又是一个岛。
即便逃走了,表演团的人也有很大概率能找到他。
而到了那时候,格拉尔十分确信那位曾在米国做过大力士的老板肯定会掰断他的脖子。
“唉”
深深叹了口气,格拉尔低垂着头,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那是个位于营地中间位置的小帐篷,里面低矮无比,而且还极为闷热。
往日里这个地方是不会有人愿意靠近的。
因为就在他那个小帐篷边上,就放着一个大玻璃箱,里面伺养着老板的宠物一条蟒蛇。
那是条真正恶毒的凶兽!
表演团里的人都说,它曾经吃过人!
但现在,一个身着黑衣的陌生男人却正站在那个玻璃箱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