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自动消除的墨汁,这事极有必要查个水落石出的,绝对不可能就这么不了了之的。
哪怕是陈瑛推个人出来,他都必须要个结果。
他若说个所以然的话,还以为他好欺负呢。
另一边,陈瑛才进门,陈朔便应了上来。
低着头,略显愧疚,道:“爹....”
陈瑛瞅了一眼儿子,抬脚进屋。
陈朔紧随其后,进了屋后,这才致歉道:“爹,儿子发挥失常没能高中,让爹失望了。”
都已经这样了,多说无益。
陈瑛现在愁的压根就不是陈朔有没有高中,科学一门七人全部高中,除了他输了赌注之外,最紧要的还是他搞得小动作怕是被发现了。
“爹,此次中贡士者江西籍士子占了大多数,莫不是解缙泄题。”
主考官的解缙也是江西人,这样怀疑的确无可厚非。
只不过江西籍士子高中者多,这早就形成定论了,以此为噱头挑毛病,着实不够理智。
陈瑛沉思,良久之后叹了一口气道:“我本就身在漩涡当中了,我怕很难再有所行动了,此事只能如此了,你虽落榜还需继续用功,不能懈怠,下次会试还得再考。”
陈朔落了榜,还带还有秦政学。
虽不如在家儿子用着顺手,好歹是有个助力的。
“秦政学那里的交情别懈怠了,庙堂之中他会产生助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