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端上桌,朱高煦完全不需秦锋陪,自己一人便以坛子咕咚咕咚的灌。
喝到脸色发红,舌头发僵,便唠唠叨叨的开始抱怨,道:“秦锋你是不知道,我爹他好歹也是个九五之尊的皇帝,金口玉言,说话竟不算数,当年靖难的时候,他明明说我那当世子的大哥多病,让我多加努力的,这话饶谁听不都是要传储君与我吗,现在大业已成两年了,他却迟迟不表态了。
既如此,我自己为自己争取还不行吗,他又横加干涉阻碍我行动,这天底下还有道理可讲吗?”
这些大逆不道的话,秦锋听听也就是了,自不敢多话。
最后在毫不隐瞒的喋喋不休中,又说了不少朱棣的偏心。
什么他犯错不管抓起什么东西都冲他砸,拳头鞭子常往身上抡那更是常见的。
对朱高炽那就宽容很多了,从不曾被揍过不说,稍有的被罚也不过是被罚抄抄书,罚罚跪而已。
若以此论偏心,未免有些偏颇。
朱棣拿起什么东西都往朱高煦身上砸,那是因朱高煦能够躲过,若砸朱高炽,那朱高炽可没躲过的可能,完全是冲着要朱高炽命去的了。
至于抄书罚跪并不见得比挥拳拿鞭那更没什么可比性,不是还有句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不爱的说法吗?
其实若不是因朱棣特别疼爱朱高煦,是不可能因他纠结立储的问题的。
自朱高煦自我麻醉后,秦锋只能安排他在飞腾实业住下。
刚安排好朱高煦,还没老的及歇口气,朱棣便遣了个小太监过来召他入宫。
这父子两个就不能给他歇口气的机会?
心中吐槽,秦锋最终也只能跟着小太监进了宫。
宫中,朱棣正坐在园子里盯着一片奇花异草不知在想什么。
在小太监复命之后,才终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