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着这都快戳到房顶上的轿辇,心中早就知了原由。
无非是轿辇太高,向上跨去颇为不雅,得让人扶着,怕是温掌门在等着那小道童过来扶呢。
皇上见太监示意,一下子也懂了,眉头松缓了下来。
等到胥朝起到了温朝夕身边时,皇上轻轻颔首,正等着胥公子将温掌门送上时。
只见温朝夕忽然扶住了胥朝起的手臂,将对方送上轿辇,自己再跟上去。
众人:……
大太监缩了缩脖子,不敢吭声。
皇上也木了,虽不确定胥公子到底是不是道童,但至少是晚辈。
这些年了,他只见过晚辈孝敬长辈的,还没见过长辈服侍晚辈的。
温掌门身份不凡,皇上只敢坐在后面的轿辇上。
前面的轿辇是三十二人抬,周围垂着金色纱帘,并不能完全遮住人,隐约可以看到朦胧的身影。
皇上心累了一宿,坐在了后面的十六抬轿辇上,小公主虽一路跟着,但并未上前说话,行完礼又回到了轿辇上。
皇上抬头看向前方的金纱,二人的身影一见便能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