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受伤的地方,胥朝起耳根微红,一把将被子拉起,为自己盖住。</p>
等到深夜,温朝夕解衣欲睡,他刚躺到床上,暖呼呼的一团爬了过来,在离他仅有一寸时,却停了下来,似乎是在犹豫什么。</p>
温朝夕转过身,伸手揉了揉胥朝起的脑袋。</p>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药瓶递上,对方低着声音小心道:“好像光抹还不够……”</p>
温朝夕微顿,将对方的脑袋抵在胸口,声音磁性道:“乖……”</p>
胥朝起悄悄抬起双眸:“那师兄可有帮人上药的法器”</p>
温朝夕停了停,帮某人将药上了。</p>
药膏带有灼痛感,胥朝起被烫得脸都红了,到最后埋进被子里,怎么都不愿意出来。</p>
胥朝起被上了两三日药,又哼唧着腰不舒服了,每日都要师兄给帮忙揉上一两次。</p>
他趴在师兄腿上吃着小鱼干,又挖着师兄给做的葡萄乳冰,一时间惬意地双眼都眯了起来,如同一条只会随着力道摆动的咸鱼。</p>
酒足饭饱,他甚至还躺在师兄腿上睡了一觉。傍晚时,他梦醒身上必会披着暖和的薄毯。</p>
胥朝起顶着被他睡燥的墨发,装作乖巧道:“今日可有水煮鱼片吃”</p>
“嘴刁。”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