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说话,都等于是他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又给撕裂开来。
可见,他的参加会议过程,即使受刑过程。
也多亏他外边一个白面书生般的软弱,内心却是无比坚强,那样的刑罚也挺了过来。
这还不算完,好不容易会开完,别人都一哄而散,他却不行。
他不但继续被任命为总管,还要和锦绣一起,赶紧赶出来那个伪三八,以便和探险队的那帮强人对着干。
这又是一个需要百分之百全力以赴的艰巨任务。
问题是不是他自己觉得满意就行的,二人弄出来的东西,要听过撒旦批准,他满意才算完成任务。
这件事情,足足让他们搞了一天一夜,才最后通过撒旦的同意。
到了这里,本以为就算完事了,可是在撒旦看来,这个时候才要开始尖峰时刻。
因为他要高调亮相,要搞那种拉风的出场,要有通天彻底的彩虹铺路,要有高大的黄金马车,要有高大的靠椅,还要有九匹一色的白马。
就是为了今天早晨的那一段时间高调装逼,差一点没有把智繇给累死。
累得他连他的那个受了重伤的腮帮子,都感觉不到疼了。
后来双方怼了起来,这个时候,就没有智繇什么事情了。
不过,他一点儿都没有落下,把整个过程都收进眼里。
他的脸又疼了数次。
不过这次,是为了撒旦挨打而疼。
你说你绞尽脑汁准备的装逼大典,就那么被人给破了?
不但你的那些金碧辉煌的东西全都给弄没了,你的那个一说就不知道多高傲的丑陋古蛇,竟然也丢了,你说你多丢人,简直丢到姥姥家里去了。
他没有跟着撒旦他们跑,而是一直在那里看着,当然也没有不自量力试图力挽狂澜什么的,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