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死了正好!”
“苏楮墨,你还是个人?!”
苏楮墨呆呆地看着眼前愤怒的女子,只觉得她越发鲜活灿烂。
可这些话,是他说的么?他为什么……半点印象都没有?
而且这三年,他的确有心要来看,可每次都会被云若柳拦下,说白绫稚肯定也不愿意见他,会徒增愤怒。要么就是突发状况,让他不得不放弃这个打算。
日子一长,他也就没了心情。
他张张嘴:“我没说过这些话,我……”
白绫稚笑着:“没说过?难道是传话的婆子说了谎?整个瑞王府都是你的,难道你连一个婆子都看不住?!”
苏楮墨怔了怔。
白绫稚指了指一旁的小团子:“要不是我命大,你觉得我现在还能活着?说不准一尸两命,尸体臭在这院子都没人发现!”
“是我自己硬生生把他生下来的,苏楮墨,那条命就当做我还给你了,以后别来打扰我们!滚!”
苏楮墨张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安抚的话。
可是在血淋漓的现实面前,他竟觉得自己有些可笑。
白幼渊也不客气,直接将人推出院子,狠狠地关了门。
苏楮墨呆呆地看着紧闭的房门,忽然想到什么,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正厅:“前几年传话的那个婆子呢?”
很快黑衣人就现身,他愣了一下,连忙开口:“回禀王爷,那婆子前些日子就拿了卖身契回乡了,当时您还给了银两当盘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