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歌先生,这次凯斐·杜尔因为你逃走了,下次他还会出现吗?”
挽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向叶槭流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下一刻,他的银发扬起,左侧背后展开了多只纯白羽翼,重重叠叠,几乎遮蔽了天空。
四周的场景倏地变幻,叶槭流发现他们已经回到了贝尔法斯特的街道上,街道上,被感染的痕迹正在快速汇聚,仿佛被某种力量强行驱逐到一起。
很显然,凯斐·杜尔留下了太多东西,灰王现在在做的就是清理爱尔兰岛的工作。
“我想他应该不会出现在爱尔兰岛了。”挽歌在街道上漫步,转头对叶槭流说,“但他依旧会在爱尔兰岛以外的区域窥伺你,如果你离开爱尔兰,他就会出现在你前进的路上。”
他的声音温润而美丽,让叶槭流想起长笛,虽然长笛奏出的话语不太美妙。
阴魂不散啊……叶槭流不禁皱起了眉,他原本以为拜请灰王之后,凯斐·杜尔就该回到无光之海了,没想到他还在其他地方埋伏着,这样他很难去格陵兰岛寻找白夜博物馆。
他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走在挽歌的左边,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带着点苦恼问道:
“虽然我对于他追逐我的原因有些了解,但他会这么执着的理由是什么?”
他们走到了帝国音乐大厅外,悠扬美妙的旋律从建筑物里流淌出来,盘旋在寂静的雪夜之中。
挽歌平静地回答:
“因为他大限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