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跟谢磊说。
“去一个能说话的地方。”
没有灯光的地方，人数迅速减少，好像有一条分界线。
线的那边，人群拥挤嘈杂的看着烟花，线这边在教堂门口柱子后面，谢磊把林微拉倒这里。
这个柱子有三个小孩儿合抱那么粗，就在教堂正门口的两边。
明明院子里有高高的巨大路灯，却照不到柱子后面。
谢磊让林微靠在柱子上，这样不管村里有多少人认识她，这会儿也看不到她。他自己则站在林微的身前，弯着腰，把脸放到林微的脸面前，就跟那年高中，他第一次在停电的时候跟林微说话一样。
“这里比较安静，你刚才说什么？”
“没说什么。”
面对谢磊的压迫感，林微把眼睛垂下，她似乎也想到了高中停电那次，两个人第一次说话。
看林微嘴硬，谢磊也不再刨根问底。
他突然笑了一下。
林微瞪向他。
“笑什么？”
“还记得侯玲玲吗？”
林微恍惚了一下，她对不熟的人没什么记忆，但是却记得侯玲玲。
“记得，怎么了？”
“她高中的时候造谣，你还记得她说了什么吗？”
林微回想一下，好像说的是…？
“现在跟她说的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