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神光所化异象多寡，代表各位身负多少业力。”
说到这，林云看了眼道德太极图内众多先天神灵的业力，选了其中一个业力中等，且修行的是纯阳道韵的先天神灵，挥袖吹将其摄到身前。
“这位道友，近来你参悟大道时，是否有种大道日渐其远，参悟起来较之过去，极为困难？”
这位先天神灵身上的业力，相较于眼下众多先天神灵，份数中等。
但相较于林云，那几乎是百倍之多。
若非道域石碑无法显示外人数据，不然林云估计，这位业力得破百万。
百万业力在身，且自身修行的还是纯阳大道，这与业力不相容的大道之途。
这修道途中注定要面临重重险阻，以及纯阳大道设下的诸多劫数。
这位先天神灵闻言下意识点了点头，接着就是面色一变，连忙摇头，想要否认。
但他之前下意识的点头，已经让在场神灵心中有了底。
林云懒得去思考这先天神灵为何要故意否认，他挥手将这先天神灵送回莲瓣山峰内。
扭头朝着一旁的春瑶笑道：“道友，若贫道没猜错的话，你自化形到修炼至不朽中期境界，只用了不到千年时间吧？”
这春瑶虽然与柳城为伍，但身上业力并不多，也就比林云稍微厚重一点。
反倒是她身上的功德之气、福德之气极为浓郁，甚至有凝聚出功德道韵与福德道韵的趋势。
若是她舍得，他她完全可以当场转换道途，投入五德大道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