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
“不错，他被朕罢了官，这是朕一直都想做的事情。每年寒王妃的税收，他都会从中做一点手脚，将一些钱拿去为自己所得，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念在他是两朝元老，朕只是罢了他的官，谁能想到他还有一个不争气的儿子方天明。此子欺压宫女，让朕的皇宫乌烟瘴气，朕就让他做了太监，哪成想他失血过多死了。与此同时，方府中还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方歌的二夫人柳氏被方歌误伤，打掉了腹中的孩子，最后柳氏也自杀了。试想一下，一下子死了三个亲人，换谁谁不气。所以，他是最有可能想杀寒王妃的人。”
听了皇上的话，皇后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要真如此，就不应该罢他的官，而是满门抄斩。”
“是啊！朕希望不是他，要真是他，恐怕朕还得去跟皇叔和皇嫂道歉，都怪朕太善良。”
两人经了曹公公的打扰，这一夜算是没了睡觉的心思，全在这里讨论方歌了。
此刻，方府内，哀乐阵阵，满府挂的全是白布。
正厅内摆着三口棺材，一个是方天明的、一个是二夫人柳氏的、至于第三个只有成年人胳膊长短的棺材，装的则是柳氏尚未成型的孩子。
看到这一幕，陈思涵忍不住抽动嘴角。
人都死了，又何故将母子分离，真不知是在好生安葬，还是在故意卖惨。
“寒王妃，您说是我掳走了贵府的丫鬟小翠，这怎么可能？”
跪在地上的方歌老泪纵横，一副凄惨模样。
实则心中骇然不已，敢情他派去的人只是抓走了一个丫鬟，而不是寒王妃，他寻思着，等家中三人的葬礼结束，入土为安后，便去亲自了结寒王妃的性命，谁成想结果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
“怎么不可能，在方老爷的心中，也就敢欺负我这么一个势单力薄的王妃，而不是皇上。”
陈思涵尽可能稳住大局，她现在也不确定小翠就是方歌抓的，毕竟没有证据，又没有搜到人，但她的第六感确定就是这方歌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