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就比较复杂了，信息差问题，比如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或者有的人对精神洁净的理解存在差异。”
“比如，有的人能接受有过性行为但丧偶的另一半，却不能接受在恋爱时发生过关系的另一半等等。”
“这个课题比较复杂，一两句说不清楚，不然我给你发份相关论文？”
霍立言解释道。
“好。”秦霄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听秦霄的语气严肃，霍立言忍不住八卦道：“霄，该不是你有这种障碍吧？”
秦霄没给他任何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霍立言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忙音，忍不住自言自语地笑道：“生气了？还想说病人是他的话，诊金免费呢！”
秦霄挂了电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没想到乔可艾的问题这么复杂严峻。
按照霍立言的理论，加上乔可艾的话和刚才的反应，她是认为他跟别的女人有染了，所以才会反应那么激烈？
可她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他第一个女人是小挽，她才是第二个！
之前她明明没反应，怎么会突然反应这么大？
他有些烦躁地捏了捏太阳穴，收到了霍立言发来的论文。
论文很长，他快速浏览了一遍，心里大概了解了。
正想跟乔可艾好好沟通一下，却瞄到手机推送的一条经济新闻。
因为消息里有他的名字，他下意识地点开看了一眼。
当他看到新闻中那张他抱着陆景夕的照片时，他忍不住眯了眯眸子，露出一丝危险的讯息。
他立刻给陆景夕拨了过去，开门见山，语气不善道：“为什么要发这种新闻？”
昨天在皇朝酒店的聚会是秘密进行的，保密工作十分到位，所以像这种照片，肯定是有人刻意放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