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拉一声，那张纸被他撕成两半。
“……”秦宁惊愕的瞪大双眼，脸色蜡白。
众人也震惊的盯着席一凡，不知道一向温和的席一凡，为何会发脾气。
“秦宁，你什么意思？”
听见席一凡阴冷的声音，秦宁被吓得不轻，但是对于自己的作品，她没有退缩。
“那个小女孩虽然看起来身体虚弱，可是我看见她的笑，我很高兴。”
秦宁盯着地上被撕碎的画，深吸一口气，“一凡师兄，你在恨她！”
她没有点名那个她是谁，但是席一凡知道，周老也知道。
“闭嘴！”
周老低吼，拉着秦宁上楼。
其他人感觉到席一凡身上的怒气，也不敢多停留，都纷纷离开。
席一凡孤寂的站在空旷的工作室，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女人，露出干净纯真的笑容。
她的笑容一向很甜，可是此刻，看着她的笑容，他却觉得无比刺眼。
就是因为她，挖走他的心，却又不负责的逃走了。
逃到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多么可恨。
可是她怎么能这么傻呢？
别人说她的存在会对他不好，她就傻乎乎的离开，多么绝情呀！
席一凡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一点眼泪落在画上，眼泪砸在女人的嘴角边，他懊悔的慢慢的捡起地上的话，一点点的拼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