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程将军一直黑脸,看谁都像是看敌人一样,似乎下一刻一颗子弹就能要人命。
而且他觉得程墨洗的不是菜,而是人的尸体。
秦宁接收到他可怜的目光,也很无奈。
安韵如今腿脚不能下地,她就不能算劳力,皇甫庭算是客人,来这里肯定是没有让他劳动的道理。
于是,皇甫庭就推着安韵去陪孩子玩。
此时,二楼的书房的气氛就没有那么轻松。
季度和宁傅坐在沙发上,正在聊着孩子户口的问题。
因为秦宁和季度提了一句,她和韩君羽既然已经领了结婚证,那孩子的户口她想迁到南康市。
季度当时没有立即答应她,而是要找韩君羽聊。
秦宁觉得韩君羽是一家之主,这件事他聊也许更好,所以也没有插手。
而想让季度交出孩子的户口,可没有那么容易。
“交出孩子的户籍交给你,也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季度脸上还是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语气慵懒,似乎他说的是一句玩笑。
坐在他斜对面的宁傅却隐隐猜测,他不是开玩笑,甚至他接下来的话,比玩笑更可笑。
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宁傅有意阻止。
“季度,当年是你设计让秦宁假死,让他们一家四口分开这么多年,孩子户口的问题,你还是别动歪心思。”
季度发出一声不屑的嗤笑,“宁傅,哦,不对,舅舅,你别过河拆桥。秦宁在那种情况几乎是不可能生下孩子,要不是我的医疗团队强大,这两个孩子不可能留住。
而且你心里清楚,若是让秦宁留在韩君羽身边,以我们韩总裁对秦宁的在乎程度,也不可能容忍她承受死亡的危险,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