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亭停下脚步, 心念电转,一定是任尔发现了他昨晚干的好事,兴师问罪来了。
握着电话的指尖泛白, 以任尔的脾气发现自己在他喝醉后亲他, 估计会大发雷霆, 甚至打他一顿也说不定。
想到那张脸对自己怒火冲冲,挥动拳头的样子。
他心里就堵得慌。
“说话!”任尔等了半天, 手机里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却没个回音, 着急的语气都重了些。
宋晚亭虽然有诸多担心, 但既然事情他已经做了就要承担后果,给了任尔一个地址。
任尔立即挂断电话,去往宋晚亭所说的咖啡店,抱着双臂在出租车上焦躁的直抖腿。
司机从后视镜里紧张的望了他一眼,见他凶神恶煞拧着的眉又往一起聚了聚, 祈祷着能平安无事的把他送到地方。
任尔忽地想起一件事,上次宋晚亭说立刻马上要见他, 是他屁颠屁颠跑去见宋晚亭。
为什么现在他立刻马上要见宋晚亭,还是他屁颠屁颠跑。
“啧。”
算了, 现在也没空纠结这种小事。
如果这块手表真是宋晚亭的, 那应该就是他把自己从小区门口带到了那个巷子,他一定是认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