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坏老子丹炉,要你赔!”
苇江心疼得要滴血,扶正丹炉,顺手在炉顶一抹,四颗灵丹已在手中,还是有一颗是糊的。
苇江这边大喊大叫,那边却传来陆羽琪撕心裂肺地大哭:“苇江,你弄灭了玉清天炎,本小姐要你拿命来偿!”
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陆羽琪在算计苇江,以苇江睚眦必报的性格,岂能白白吃这个大亏?
在凝丹前一刻,苇江便分出一道神识,随着一缕丹火便偷偷摸摸潜伏在陆羽琪丹炉炉膛之下。
陆羽琪凝聚真灵之力,攻击苇江时,这一缕神识便乘虚而入进了凤仙云纹炉中。
只见炉膛正中,一缕灵焰摇曳生姿,便如一个小小婴儿,口吐灵焰,抱着一堆药材正在汲取其中的天地精华。
那一缕灵焰见一缕异种灵识近了身,慌张地张开小手,便要逃跑,但不论怎么逃,脚下便生了根一般,钉在一个符篆真言上一动不动。
苇江心道:“原来这娃儿其实也想跑啊,老子便帮帮你!”
苇江不懂符篆,但是要破坏这符篆压制却甚是容易。
符篆天生怕火,这符篆附上真言,可以压制玉清天炎,但压制不了苇江这股异种灵焰。
苇江一道灵焰闪过,这符篆顷刻化成飞灰。
那玉清天炎得了自由,呲溜一声,便从炉膛中钻了出去,天高地阔任遨游去也。
陆羽琪忽然发现自己和玉清天炎之间的感应消失,回头一看,只见一缕灵光冲上云霄,瞬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姑娘见丢了玉清天炎,便是丢了她炼丹的命根子,立马大哭起来。
苇江最见不得女人哭泣,倒弄个不好意思,扭扭捏捏道:“你别哭了,要不我帮你把那火苗儿捉回来?”
此刻,陆羽琪丹炉内火种已失,一时半刻也接续不上,这一炉丹炼到八转,再也炼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