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门票。”
乔惟弋愣了下。
“我都听到了,你三月要去参加职业联赛,也知道你给我准备了一张票,现在给我吧,我会去看你比赛的。”
乔惟弋手指紧了一松,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从兜里拿出一张票,强调道:“是三月二十一号的比赛。”
“我记住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姐!”
身后传来一道喊声,乔司月止步回头。
还是熟悉的那张脸,但不是记忆里老成的模样,更像冲出枷锁,即将展翅翱翔的鹰。
“我们说好了的,你一定要来看我的比赛。”少年的嗓音也没有往日的低沉,清亮到快要划破这片阴沉的天。
今晚的风很大,刮在脸上不觉得痛,但轻而易举就能吹花眼睛,乔司月喉咙也胀痛难忍,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怕被看出异样,没说话,只是笑着点头。
谁也不着急走,隔着一段距离对视着,乔司月眼泪再也憋不住了,挂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她吸了吸鼻子,重新扬起一个笑,朝他竖起大拇指。
收拾好情绪,乔司月转身离开,沿着花坛走了段路。
不远处,男人高瘦的身影被夜风照拂着,单手拢进大衣口袋,身子稍稍倾斜几度,指间一点星火忽明忽暗,化为袅袅白烟,消散在风里。
林屿肆循着声音望去。
比想象中的要快,早知道这烟就不抽了。
他掐灭,烟头抛进垃圾桶,站在风口,散了散味,才敢靠近她。
“刚才那是最后一支了。”忽然对她来了句保证。
每个人都有瘾,戒掉更困难,乔司月自然不会强求他去做他不喜欢的事,摇头说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