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我怀孕了。”
“……”
这世界上不存在完完全全的感同身受,他心疼她这些日子遭受的折磨,但说到底没有切身感受过,不知道她的压力究竟有多大,多亏了这些梦,他才算有了些体会。
“还梦见你嫌弃我身材走样、人老珠黄,在外面看上了别的狗东西。”
“……”
“你还爱我吗?”
乔司月开了床头灯,又将亮度调至最低,支起手臂看他,“我不是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这话听着有点耳熟,林屿肆反应迟钝了几拍,才意识到是自己说过的。
“早点睡吧,”乔司月幽怨地瞥了他一眼,“一一闹腾,你也闹,就当我求求你们这对父子,让我好好睡个觉吧。”
说完安抚性地抱住他,在后背轻轻抚了几下,忽而听见他闷着嗓子说:“别压到我肚子了。”
入戏入得还挺深,乔司月彻底无话可说,关灯后,翻了个身没再搭理他。
乔司月以为这事睡一觉就会翻篇,显然她低估了他的执着。
两周后的下午,林屿肆白着一张脸回来,张嘴就是一句:“我刚才去体验了把孕妇分娩时的阵痛。”
乔司月放下手里的书,目光里含着错愕,有多的是好笑,“体验到几级了?”
“八级。”
“那你还挺厉害,我听说一般去体验的男人只能撑到五六级。”
听她这么说,林屿肆心里的重量有增无减,许久说:“等你把孩子生下来,我抽时间去做个结扎手术。”
乔司月愣了下,哭笑不得,“那林二呢?”
“不生了,要是到时候林大——”对面一个眼神扫过来,林屿肆从善如流地改口,“要是到时候一一寂寞了,给他买几个熊二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