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秘密,她从未和任何人提起过。
每每深夜。
马建军回家上了床榻,总会嫌弃她人老珠黄,不谙人间之乐,办起床事来,如一头死尸,毫无互动欢乐而言。
当然。
这只是马建军的借口之一,余秀早察觉他在外有人,石油厂风言风语地传着,只说马建军和出纳白婷有染。
“没这样的事。”
余秀用极快的速度说着,“你姐夫对我还好,快上车吧,不然赶不上趟了。”
余天摇了摇头。
目光打量余秀全身的衣物。
炎热夏日。
她还穿着一件长袖,一条长裤,遮体甚密。
这般情景。
若不是有隐疾在身,就是有伤痕所在,无法展示。
他没说话。
目光炯炯。
盯的余秀本就布满细密汗珠的脸上更是多了一层汗珠。
各种复杂情绪汇聚在余秀脑中。
转眼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