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工厂的办法多种多样。
最为严重的还是停业整顿。
眼看就要晚秋,初冬将至。
若是此时放弃生产的话,羽绒服和棉服的销量肯定要耽误很多。
“你觉得呢?”
余天见王东岳已经惊慌失措,便转头问二狗子。
二狗子有主意。
三人回到办公室,落座后,他思索一阵说道,“我有上中下三条计策,老弟,我说来你听听?”
“讲。”
余天靠在椅子上,面带微笑。
“嗯...”
二狗子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烟雾道,“上策呢,我们主动服软,认真道歉,花些钱将这件事摆平。赵玉兰不过是一个泼妇而已,她仰仗的不过是她的表兄表弟家族人员。人人都爱钱,我觉得,我们给他们每人奉上一百张大团结,这件事必然能解决。”
他没说出上策的全部。
他还想说余天早就该服软,蛰伏,等以后再说。
余天没表态,让他继续。
二狗子点点头,又道,“中策就是拖字诀。他来查咱们,咱们就笑脸相对,能拖一天是一天,能多干一点是一点。直至拖到不行那一天我们再研究是用上策还是下策...”
余天依然没表态,示意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