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薛灵芸记在心中,忽然开口道,“师父,假如有一天我突然和你说我不干了,你会不会埋怨我?”
余天略微一愣。
随即笑道,“红尘来去,都是一场梦,你我相识与分别,都由天定,我怎么会埋怨你呢?”
宿命论虽不可信。
但有时候。
却可以用它来敷衍一些问题。
薛灵云仿若松了一口气,“师父你真好,你是我这辈子遇见的最好的人,真的...”
说着说着。
她眼眶红了。
一把抓起余天的手,放在自己眼角,轻轻擦拭,“师父你帮我擦擦眼泪吧,我要永远记住这一幕,因为我好久好久都没哭过了呢,只有当着你的面,我才哭过这么一回。”
在这一刻。
薛灵芸似乎变得柔弱起来,像一个真正的姑娘一样。
不难理解。
她在心里真的把余天当成了师父、大哥,甚至是亲人。
一下午的时间。
薛灵云又精进了不少。
纵然她说出莫名其妙的什么离不离开的话来,但余天还是毫无保留地交给她许多东西,“就算你以后离开我,这些东西也能用到。”
更晚一些时,薛灵云回别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