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关心这件事。
余天当然不会说,什么时候也不能出卖朋友,这是做人的准则之一。
麻子点点头,赞扬道,“好样的!你这个朋友我交下了!够意思!以后再来随时找我,大忙帮不了你,打听一些小道消息还是没问题的。”
余天谢过,塞了几张港币。
麻子喜笑颜开,接过钱,又说今天不行了,来往的船只没有,只能等明天一早。
无奈。
余天只得留宿一晚。
就住在孙月华的家里。
这一夜真不消停。
孙月华家外面的两个女人是她收养的义女,平时靠着卖肉为生。
倒不是控制了她们。
而是她们也是偷渡来的内陆人,根本没地方可去。
要不是孙月华收留。
她们兴许早就被其他的混子带上更坏的道路了。
一晚上嗯嗯啊啊声音不停。
说着各种语言的男人时不时地换人。
运动量不小。
刺得余天耳膜难受。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孙月华起床笑着问,“还习惯吗?我耳背了,听不清了,你也别笑话,她们都是可怜人,不这样做的话,活不下去。”
她也是一夜没睡,倒不是被吵的,而是太过于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