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岱不断爬行这,终于抓住了地契,然后突然一只脚,连手带着地契将他踩在了地上:“我问你,那畜生抓到没有?”
苏克萨哈暗暗用力,让达尔岱发出一声惨叫。
“这是我家的祖宅,能值个五六万两银子,还请大人放过犬子。。”
哈?
苏克萨哈不敢置信的望向达尔岱。
“放过那畜生?你可知道他对我做了什么?还有你家窝藏逃人,你有什么脸面替那畜生求情,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达尔岱没有开口,只顾着磕头,窝藏逃人,也要有人信啊,他与那逃人非亲非故,为什么要窝藏?
他觉尔察家是缺少奴才还是缺少牲口?
至于董亮得罪了苏克萨哈,达尔岱只觉得顶多是言语间冒犯了苏克萨哈,他一个九品笔帖式能有什么能量去得罪苏克萨哈,自己破财免灾,献上祖宅也够了。
苏克萨哈见达尔岱没有言语,也知道逃人法对于满人没有多大杀伤力。反正也只是打算让达尔岱置身事外,准备见好就收,于是松开脚,示意旁边管家收好地契。
管家低头,也不敢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神情严肃,再怎么他也是奴才,不敢僭越。当他准备拾起地契时,却发现达尔岱的手死死的按在了上面,达尔岱扬头问道:“大人可是放过了犬子?”
苏克萨哈脸上死寂的可怕,突然哈哈大笑:“安费扬古要是知道他的儿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只怕死不瞑目!你儿子,死定了,谁也留不住!我说的。”
噹!突然间,苏克萨哈府上的大门被硕大的圆木撞开,一排排披甲的士卒杀气腾腾的鱼贯而入。急着一张孔武有力,嗜血张狂的脸迎面走来。
鳌拜!
苏克萨哈看到这阵势懵了,心想难道是那畜生又招惹大案,牵连家人?要来自己府上拿人?
鳌拜却戏虐的看着苏克萨哈缓缓说道:“皇上口谕,苏克萨哈狼子野心,勾连宫闱,图害皇嗣,实乃天神共弃,万民共愤,即刻捉拿!交由议政王大臣会议论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