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宋跃的话有些许恼意。
不过眼下在众人面前,她又发作不得。
于是又高声笑着说道:“说起来这件事也算是跟宋大人有关,如今人人都以为,雨羡楼的这场诗会因为您而有失偏颇,所以才引发不满,民女觉得,不如您就暂时做这个主,也顺便洗清自己身上莫须有的污名,怎么样?”
小衫站在宋跃的左手边。
此时看着这个女人对宋跃咄咄逼人的。
手不由自主摸上了腰间的软剑。
孙悦晨站在右边,轻哼了一声。
然后也扬声说道:“这位姑娘虽是生意人,但是未免也太过于会打算盘了吧?这件事本就是你们的规矩不够严密,这才造成了别人的误会,凭什么要叫我跃哥哥来承担后果?”
这时五号雅间的那个紫衣女子接口道:
“要不是他名不副实,别人又如何会误会?此处青年才俊如此之多,难不成因为是他的身份高,所以他的诗就必须是最好的了?”
“你!”孙悦晨一咬牙,气得身子微微发抖。
“我跃哥哥自然是好的,这跟他的身份有什么关系,你们就是自己孬,还见不得别人好!今日就算是我们不来,你身边这群蠢货也排不上前五!”
“在下青州永成府知府之子,虽然不才,但是也不认为自己是蠢货,这位姑娘何必如此辱人?”
站在紫衣女子身边的一个青年微微抬着下巴说了一句。
孙悦晨还要说话。
宋跃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然后看向那个青年,说道:“所谓辱人者人自辱之,方才那位紫衣姑娘那般说话,你都不出一声,怎么如今却又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