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来的时候，还抱着指导的态度。
从排练室走出去的时候，几个导师的神色都有些恍惚。
杨芳苓是知道季诗嘉今天去看了姜喃这组的情况的。
再一看季诗嘉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杨芳苓心中了然。
轻嗤笑一声：“季老师，这次你应该知道什么是烂泥扶不上墙了吧？”
“你说什么？”
季诗嘉回过神来，听到杨芳苓这句话，愣了几秒。
杨芳苓拿着化妆镜出来，照了照，给自己补了个口红，下巴微昂着。
端着的具是前辈的样子，“听说姜喃那组，汤冷玉没参与编曲，就姜喃那些人三脚猫的功夫估计也搞不出来什么。”
“那可能要让杨老师失望了。”季诗嘉撑着沙发两侧站直身子，清冷的声音不高不低地在空气中荡漾开，“我建议杨老师有空的话，可以去看看。”
“看她们这组？”
杨芳苓轻笑一声。
傻子才会看垃圾组的排练。
***
另一边。
孙孤兰废了不少力气，才从梁家那边拿到了梁景之的联系方式。
第一时间就发给了姜含娇。
姜含娇看着手机上的那串数字，指腹微微蜷缩着，紧张得掌心都有薄薄的汗渗出来。
脑海中像是有烟花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