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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姜喃的粗略图。
a队的进度越来越快。
伏思远拿着尺子，开始画细节图，每一笔落下的速度都非常慢，格外细致。
反观旁观的柯兴言，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姜喃的传染，也开始徒手作画。
伏思远看着一阵心惊肉跳，按了按胸口凑过去看。
待看清了柯兴言画的东西，忽然有一种老天爷在逗他玩的感觉。
“柯医生，你不是说你是菜鸟吗？”伏思远有些懵。
柯兴言补充的细节，虽然笔触没有姜喃看起来流畅，偏生硬，但是看上去比他用尺子精准度量的效果好得多。
伏思远学医这么多年，见过不少医学天才，自然也见过不少菜鸡。
但是，从来没有菜鸡是柯兴言这样的。
这熟练度，这精确度，怎么可能是个赤脚医生的水平。
柯兴言看了伏思远一眼，英俊的眉眼没有多少的情绪，眸底笼罩着朦朦胧胧的薄雾，“菜鸟这个水平很奇怪吗？姜喃不还是明星吗？”
伏思远：“……”
他张了张口，偏偏一句话都没有办法反驳。
敢情只有他一个人在认认真真地当倒数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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