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宸捂着嘴，血迹从指缝间往外流，伸开手掌，掌心躺着一颗牙。
“谁干的？”
周宸恼道：“快把人给本王揪出来！”
他沾了一脸血，张嘴吐了一口血沫，掉了的那颗牙正好是门牙，说话还有点漏风。
护卫们急忙四下散开去寻，有人捡起一枚带血的石子儿。
“殿下，击中您的是这一颗石头！”
普通的石头在山林间到处可见，周宸踹了护卫一脚。
“本王知道是石头！本王让你们去找是谁用石头打掉本王的门牙！”
刚才魏赫言才威胁过他，但是……他看着这枚石头，魏赫言从小在宫里长大，他有这个准头吗？
但不是魏赫言，又会是谁呢？打掉他一颗门牙，对方又能有什么好处？是司一珞暗中报复？
曜帝今天手气好，打了不少猎物，过了把瘾。
“赫言，派人将这些猎物送到厨房……”
他抬头看了一圈，只看见魏赫言，问道，“司卿不是一道跟来了吗？人呢？迷路了？”
免了司一珞的早朝之后，曜帝感觉很久没见过司一珞了。
“皇上，司大人刚才还在林子里，宸王殿下打猎时差点伤到司大人，奴才瞧见司大人出了林子，这会儿在哪儿……还不大好说。”
有这回事儿？
司一珞如今除了是朝臣之外，还是韩王妃，肚子里怀着皇家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