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银扇,墨发高束,眼前容貌清绝的男子,不是斐望淮还能是谁。他唇角微弯,露出一丝笑意,问话语气温和,唯有那双漆黑眸子有点发凉。
毕竟兄长对凡事都“无妨”,他也经常慢半拍回信,知道千纸鹤并非急事。
“没有,据说过两日才正式开岛,但红尘泽有些变化,店面都布置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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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对方自吹自擂,望向那朵红花绳结:“……没看出有什么差别。”
她的发髻在微风中散乱,数根调皮的发丝轻飘,一如既往的自由自在。
斐望淮不料她那么大反应,拈去垂云髻上的草叶,淡声道:“有杂草。”
嘴上说他是好姐妹就算了,总不能真不把他视为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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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他不在乎她所想,非要强迫她留在学堂不可,被她闪躲也无所谓。但数年间点滴积累,再一朝退回到,恐怕就不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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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是该回烤鸭店看看,店里估计也会特别忙,不知道孙大娘怎么样。”
“刚刚。”斐望淮一瞥棋盘上拆开的千纸鹤,他眼看她避而不答,不依不饶地追问,“为什么不回信?”
真是好久不见的状况,让他回忆起初识她时,她也是避之不及的态度,跟现在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