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剩下的作证老头见到俩厂长斗上了,感觉不对,自己的小身板可遭不住这样的斗争,悄悄后退到围观工人外边,一路小跑回家了。
“我刚来,情况不清楚,这位小同志说的是事实么?”
杨厂长看向李副主任,脸色不好看。
“你没做调查么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犯了和斑秃副厂长的毛病,有点坐蜡,不过他脑子好用,不然也做不了主管后勤和一部分生产的副厂长,不明白现在打人事小,杨厂长来者不善。
眼珠子一转,他就有了想法,看向罗侯,问道。
“李主任说自己在指导工人工作,说明还没下班,现在也没下班。
没有下班期间,你就旷工来车间找你老婆,看到李主任在耍流氓,然后你就打了他,这就事情经过。
旷工的事情先不提,你说李主任耍流氓,有证据么?”
李副厂长这边避重就轻说完后,给了李主任一个眼色。
李主任立时明白李副厂长的意思,他捂着脸问哭诉。
“对,厂长说的对,你说我耍流氓你有证据么?没有证据你就是在污蔑我,而且你还造谣我作风不正,你前两天在仓库打人是真的吧,现在有无缘无故发疯把我打成这样,破坏轧钢厂仓库和车间生产,我看你不像工人.阶级,反而是工人.阶级的敌人,李厂长,杨厂长,你们可不能信他的话。”
杨厂长看向罗侯。
“小同志别怕,我给你做主,现在李副厂长问你话呢,你有证据么?”
“我当然有证据,证人就在…人呢?”
罗侯自信回头,愣住了,那个老工人怎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