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吧。”红婆美目流转,终是应下了声:“话说红婆我就站在这儿,若要找活的话,随时开口,我很欢迎呐。”
“虽说司徒二小姐难伺候了些,不过司徒府确实是个肥差。”红婆扭着腰肢,直到司徒姬落好院锁,又是展颜一笑。
两人找了个寻常酒楼,一顿饭下来,司徒姬已是对丞相府的事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来,红婆,再喝点?”司徒姬起身,将剩下的果酒都倒给了红婆:“你且等会,我再去叫坛酒。”
“不用,不用。”红婆摆手,直接当着司徒姬的面打了个饱嗝,毫无形象可言:“呃,不用,话说我也该回了。”
眼看红婆醉成这样,连个地址都说不明白,哪能放心让她自个儿回去?
于是乎,司徒姬又憋着肉痛加了间房。
结果,第二日端梳洗水时,被尾随而入的红婆惊了一跳。
“丫头,丫头。”红婆揉着睡乱的发,颇为不好意思:“昨日的事,谢了。”
说完挥了挥手,作势就要往外走:“话说我这还要去司徒府呢,就先忙了,咱——有空再聊啊!”
转身的时候,竟还出其不意地来了个么么哒。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司徒姬一阵恶寒。慌忙买了两个薄饼跟了上去。
结果又在相府外等了许久,可就是不见苏连珠母子出来。不仅如此,竟连红婆的面也没再看到。
最终无奈,不抱希望地绕到后门,不想看到红婆站在一顶软轿前点头哈腰。
一直躲在树后,直到那人乘轿离开,方才牵回马车跟了上去。
只是令司徒姬没想到的是,软轿里的人竟是司徒静柔。而且所到之地竟是她的夫家——康宁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