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真相很残忍,但描红还是得说,从自己嘴里说出来总比让自家娘子从旁人嘴里听到要好吧。
“你说殿下不单单赏赐了苏氏,就连太子妃也没有落下,唯独把我给落下了?”杜兰溪睁大了眼睛看着描红,她多么希望自己适才听错了。
描红有些不敢看自家主子的目光;“娘子,太子殿下有了好东西自然落不下太子妃了,至于苏娘子就像您适才在花园里说的那样,因为苏娘子是个新人殿下难免要哄一哄的。”
描红这会儿的安慰显然是有些苍白无力的,杜兰溪的眼泪产检夺眶而出;“我就知道殿下彻底厌弃我了,可悲的是我竟不知殿下缘何会厌弃我。”
描红忙一边帮杜兰溪擦泪一边柔声劝慰着;“娘子莫要胡思乱想,殿下怎会厌弃您呢。您可是殿下嫡亲的表妹啊,您有淑妃娘娘护着,殿下是不会厌弃您的。”
杜兰溪轻轻摇摇头;“不,我知道殿下真的厌弃我了,我知道。”
杜兰溪缓缓的把头垂下,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滚落,一颗颗滚落的眼泪宛如断了线的珍珠,又似那决堤的洪水。
用晚膳之前妙音跟赵元佑提了一嘴赏赐苏氏东西之事来;“你身边总共就我和杜氏苏氏,你得了好东西给我和苏氏把杜氏落下了,这样让杜氏心里头多不得劲啊,若是被母妃知晓了她必觉得是我的缘故。”
赵元佑哼了一声;“但愿杜兰溪能清楚自己为何被我厌弃了。我自然不会彻底不关照她了,但我得让她明白我不喜欢闲话太多的女人,还有太小家子气的女人。”
赵元佑不喜欢杜兰溪主要就是觉得她格局不大,还有就是废话太多。
妙音看赵元佑这般反感杜兰溪她说不上自己是欢喜还是?
“看来我得少说些闲话了,不然哪天也被你给厌弃了。”妙音扯着赵元佑的袖子玩笑道。
赵元佑猛的转身惩罚似的捏了妙音的柔软一下;“你若再胡说八道我这会儿就要惩罚你!”
妙音哼了一声,然后有恃无恐道;“惩罚就惩罚,你以为我怕你不成?”
“既然不怕我惩罚你那你那等下你不许哭着向我求饶。”赵元佑在妙音耳边暧昧道,接着他就朝妙音的耳蜗里头吹气,那种痒痒的感觉从耳蜗直接送达全身。
俩人说笑了一会儿赵元佑就开始惩罚妙音,俩人你来我往的到是玩儿的痛快,妙音嘴硬着不哭不求饶的,可赵元佑就跟吃了药似的那般欲罢不能,妙音终究还是哭着求饶了。
次日,赵元佑精神矍铄的去早朝。
临走前他不忘叮嘱伺候他上朝的妙音寻个机会让杜兰溪和她母亲见上一面。
赵元佑是厌弃了杜兰溪,但没有彻底不关照她,既然杜江一家已经回京了,那促成杜兰溪与其母的一次团聚也无可厚非。
对于妙音而言安排杜兰溪和她母亲相聚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