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敬之写好了一封书信然后交给文旭:“寻个合适的机会把这封书信送到秦国丈手里。”
“父亲,这封密函您不是要呈给东宫的怎要交给老国丈呢?”文旭的话刚出口就挨骂了:“你这个蠢才,太子殿下前脚刚走咱们就朝东宫靠近你觉得合适吗?而你外祖父和老国丈有些交情,也因此咱们家和秦家才有了私下里的走动。近来老国丈身体不爽我本该亲自过府探望,可惜我身子也不适,你作为我的嫡长子代我去探望老国丈理所当然。”
文旭虽是文相公的嫡长子,可惜他生性单纯,没有那些弯弯绕,做事从来就是直来直去,故此哪怕是相公之子在仕途上也毫无建树。
三日后文敬之就病愈上朝了,他和太子之间仍然是若即若离的,而关于那封致仕的栅子就仿佛从不曾存在过,今上一如既往的在国事上最是依仗这位能干妥帖的老臣。
近来老国丈身子不大爽快,妙音知晓外祖父身子不太舒服后就隔三差五的去秦府探望。
若是碰到老国丈正准备用药妙音就亲自侍奉汤药。
虽说如今妙音也有身孕,但已经不是头一次有孕了,人也就不比过去那般娇气了。
这日妙音从秦府探望老国丈回到东宫后就先去了赵元佑的书房。
见到妙音归来赵元佑就忙扶着她坐下:“老国丈身子如何了?你累吗?若是累了就去里头歇息歇息再陪我说话。”
妙音一脸轻松道:“我不累,乔你这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我是纸糊的似的。不过我这会儿有些口渴了,我要喝水。”
赵元佑忙亲自给妙音到了一盏白水然后吹了吹等水可以入口了才让她喝。
喝了口水让嗓子眼儿舒服一些后妙音从身上取出一封书信递给赵元佑:“这是外祖父要我交给你的,你不必记挂外祖父的病体,已经无恙了。”
赵元佑得知老国丈已经无恙他也就没有就此再多言,把妙音递过来的信接过来后他就忙拆开来看。
赵元佑一目十行的把这封书信看完然后放到了抽屉里头:“算是文敬之这个老东西知趣。”
文敬之通过老国丈转交给赵元佑的这封亲笔信就是他要表达的诚意。
这封信交代了安王近几年来在朝里朝外所笼络的人脉,虽然文敬之不完全掌握安王的底细,但他提供的这些对赵元佑而言是有很大帮助的。
妙音刚回到陶然居没一会儿墨竹就把自己刚收到的消息向她禀报:“娘娘,禁中传来消息了,德妃娘娘病了,听说有些严重。”
得知德妃病了妙音有些意外:“好好的人怎说病就病,传话过来的人可说德妃生的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