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沁只听挂在她肩头的裴砚深深地吸了口气, 继而便觉后背被他用力一抱。他的口气依旧恹恹的,但变得有了些力气:“……不必了,你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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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实话。内宅的事务虽也不少,但她熟能生巧, 做起来总是很快。这样一来, 她就每日都有了不少空闲时间, 想睡觉什么时候不能睡?
裴砚一叹, 总算不再她身上挂着了。他离开她的肩头坐正了身子,笑了笑:“没关系,我只是抱怨几句, 你就当听个热闹好了。”
他知道她的提议是认真的, 可他不想让她跟着早起也是认真的。他自问还没那么不堪一击,十几年都这么熬过来了,哪至于为了这么点事, 就连进出宫都要妻子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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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裴砚推辞就不再劝, 但次日裴砚起床的时候,她就跟着起了。
裴砚见她坐起身便扭头看她:“你干什么?”
“我陪你去。”楚沁不假思索地起身, 裴砚蹙眉:“不用。”
“我愿意, 你别管我。”她说得干脆,裴砚本还想劝, 到被这几个字堵住了,扯了扯嘴角, “凶什么凶。”
“嘁。”楚沁也撇嘴。夫妻两个不再说话,各自去忙着梳洗, 然后又抓紧时间简单用了些早膳, 就结伴出门。
他们出门时还不到六点,街上都没什么人, 偶尔看见个马车,十之八.九便是赶进宫去上朝的。
裴砚坐在车上打了个哈欠,身子往楚沁那边一歪,又往她身上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