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沛柔看见跪在地上的男人,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垂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攥了攥。
律北琰余光瞥向司祭。
司祭会意上前将那男人从佣人中拎出来,那男人跪在律北琰的脚底,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两个头。
“先生、先生,我……我……”
律北琰一脚踹在男人的胸口,被踹出去几步远,男人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猛烈的咳嗽。
半个小时后,佣人们都散了。
小白楼的门倏地被打开,司祭将律沛柔和男人都丢了进去。
律北琰抬步走进,居高临下的看着浑身战栗的男人,还有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律沛柔。
“北琰哥哥,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你到底怎么了啊?我……”
“律沛柔,解药在哪!”
“……”律沛柔摇着头,抿着唇,“北琰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牧尘。”律北琰冷声。
牧尘将刚刚从陈叔手里拿到的资料打开,念道:“庞晨,离异,父母早逝,有一个女儿,五岁,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目前在医院,近期刚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一年前来的凤鸣苑。”
庞晨额头的汗顺着额角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
“他女儿在哪家医院?”律北琰问。
“在市人民医院,律总,需要把她女儿带过来吗?”
律北琰没有急着回答,而是森冷的视线落在庞晨的身上,庞晨一听,彻底的慌了,跪在地上爬着就要抱住律北琰的大腿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