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赵主任看来,她才是被蒙在鼓里的傻白甜。
赵主任自以为强势保护的发言把赵清高高捧上去,无人再提起姜予眠。
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蒋博知、盛菲菲跟陆习。
回到教室后,蒋博知立即追上来问,到底怎么回事?
姜予眠却只是摇头,无论如何不肯开口,看起来有难言之隐。
放学后,陆习也把她拦在车里:“你的作文怎么变成赵清的?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他记得,有次陆老爷子说漏嘴,提到姜予眠曾在学校遭人欺负的事。
他看姜予眠就长了一副软弱可欺的模样,陆习是个急脾气:“遇到事情你直说啊,有陆家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姜予眠声明:“演讲者,不是作者。”
陆习声音突然拔高:“你写的作文凭什么她去演讲,你又不是没长嘴。”
他气势汹汹的,姜予眠被吓了一跳:“这件事我可以解决,你能相信我吗?”
“你解决,你要怎么解决?双手把自己的作文贡献出去?”陆习根本不信她这胆量能解决什么事情,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前了,还不敢吭声。
姜予眠耐心道:“不是的,我有自己的计划,等报名结果出来你就知道了。”
陆习烦她不争气,距离家还剩半段路程,两人一句话没说。
家里的卧室一左一右,上了楼就分道扬镳。
姜予眠背着书包慢悠悠走在走廊上,路过书房忽然停住脚步。
她侧头看,书房门微敞开,灯光从门缝中溜出来,照射在地面。
脚不受控制地靠近书房,手也不受控制地抬起,就在她准备敲门的时候,门从里面被人拉开。
从雪山到现在已经一周没见,男人在家穿着雾蓝色毛衣,休闲宽松的款式,平和的眉宇间透出一股温雅气质。
还是那么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