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就是昨天抢我们望北冬草那个人!”
控诉的话里带着几分委屈和不平。
邵思妍越想越生气。
要不是面前这个女人,她怎么会拍不到望北冬草,要不是没有拍到望北冬草,她怎么会跑回家找爷爷做主,爷爷又怎么会昏迷不醒。
江暖棠皱了皱眉,本来就是她的东西,对方话里的那个抢字可真刺耳。
再看说话的人,江暖棠悟了,昨晚都能理直气壮地让她拱手让出望北冬草,更遑论现在不分青白的给人乱扣帽子了。
还以为富贵人家教育出来的必定是大家闺秀呢!
没想到竟是满脑子强盗逻辑。
似是想起什么,江暖棠勾起唇角,嗤笑道:“照你这个意思,那望北冬草原一开始就是你们的?”
“不是,可……”
要不是她一直跟着举牌,她们怎么会资金不够败下阵来。
邵思妍话锋一转,还想辩驳,但江暖棠并没有给她机会,径直说道:
“既然不是,那我又是怎么抢你们的?”
一句话成功将邵思妍未出口的话堵在嘴里。
“我……”
邵思妍张了张嘴,终究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