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而有磁性的嗓音里透着几分疲倦，对于秦雅薇这三个字，邵湛凛就像是过敏了一样，单是提及就觉得排斥不已。
偏生她又是邵奕瑾的生母，纵使他再不承认，也割舍不了孩子与她的亲缘。
“嗯？”
江暖棠挑了挑眉，有些诧异他话里的意思，但邵湛凛却止住话题，没有多说的意思，江暖棠也没有追问，毕竟这件事和她并没有太大关系。
“你很讨厌她？”
过了一会，邵湛凛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冷的语调，探不出一丝情绪。
江暖棠看了看他，见他目光落在前方的路况上，面色淡然，仿若这个问题就只是用来打发时间般随意。
“不可以吗？”
江暖棠没有明确回答，但话里话外却毫不掩藏那份不喜。
半晌后，江暖棠又接着说：
“法律应该没有规定，所有人的喜好都要按照你的审美来吧！”
江暖棠努力克制自己脾气，但还是不可避免地透露出几分嘲讽。
邵湛凛拧眉，对江暖棠的态度感到不悦，却又说不出原因。
“就因为她把你赶走？”
毕竟是奕瑾的生母，如果可以，邵湛凛并不希望江暖棠对秦雅薇抱着敌意。
若能找到缘由，从中化解，自然是再好不过，却见江暖棠蹙了蹙秀眉。
“我还不至于这点肚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