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
江恒远还是匪夷所思,想不明白江暖棠一个当年跌到尘埃里,爹死母不详的孤女,怎么能摇身一变,成了外国资本hm财团的法定代表人。
那可是hm啊!
近几年商业版图急剧扩张,势力直逼几家老牌资本的新兴资本。
在业内极其被看好。
饶是他在得知频频购入集团股份的人是hm财团以后,都不免生出了几分躺平不抵抗的心思来。
不曾想让他倍感压力的hm财团的幕后之人,竟然就是江暖棠!
江恒远心情复杂,他在想,若是一开始就知晓hm财团是江暖棠的产业。
他还会不会在较量到力不从心时选择退让?
答案应该是不会。
因为他无比清楚,落在旁人手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一旦对上江暖棠,那就是你死我活!
江恒远深吸口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已恢复清明,他看着江暖棠,面露疲倦地质疑:
“你想怎么样?难道起诉薇薇,包括回国后闹出的一切动静,都还不足以平息你的怨气吗?”
江恒远语带叹息,话里毫不掩饰的对江暖棠做法的失望,仿若她是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
江暖棠没有接茬,要是换作其他人说这样的话,兴许她还会有所触动,可惜这个人时江恒远。
她听了不仅没有感觉,反倒还有几分想笑。
见她抿唇不语,江恒远的眉头锁得更紧,顿了下,复又接着道:
“暖棠,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个道理,应该不用二叔我再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