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
“我为了你连性命都不顾,你还要嫁给别人?”
邵湛凛怒声质问。
虽然刚刚苏醒,身体还很虚弱,但扣住她手腕的手,力道却丝毫没有减弱。
深不见底的黑眸,更是死死地盯着她,势要等个说法。
江暖棠感觉头更疼了。
扶着额头,有些无奈地解释:
“没有的事,你别听他们仨胡说……”
说罢!
江暖棠瞪三小只,示意他们惹出来的麻烦,自己收拾。
三小只接收到江暖棠的暗示,却毫无说错话的自觉,亦无悔改之意,甚至还火上浇油道:
“虽然不是真的,但爹地你要是再不醒来,难保妈咪不会带着我们嫁别人,到时候我们可就要喊别人爹了。”
“除此之外,妈咪还有可能和新爹生小弟弟小妹妹。然后就不疼我们了。”
“想想爹不疼,娘不爱的我们,真的好可怜啊!”
……
看着他们一唱一和,说得煞有其事。
江暖棠总算知道,为什么老有人说儿女是来讨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