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害怕、紧张还是其他。
江暖棠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彻底摆烂道:
“剩下的你自己来。”
江暖棠决意当起甩手掌柜,邵湛凛却不肯如她的愿,故意拿话刺激:
“怕了?它又不是没给你快乐过。”
如砂纸磨地的低哑嗓音轻轻擦过她的耳畔。
搭配着其中的画面感,江暖棠不受控制地感到一阵面红耳赤。
江暖棠几不可见地吞咽了下口水,却仍是强作镇定地驳斥:
“谁、谁怕了。”
顿了下,江暖棠复又不甘示弱地补充:
“我只是不想碰脏东西。”
这话俨然带上了几分人身攻击。
但输人不输阵。
纵使知道会惹恼对方,江暖棠还是那样说了。
“脏东西?”
黑曜石一般的眸眼微微敛起,漆黑深邃如黑夜的双瞳里划过几许暗芒。
邵湛凛显然是动了气,只最终还是克制住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压低声嗓,语气暧昧地提醒:
“每次爱你,你那处表现出来的可都是爱得紧。”